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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书香怡苑】No. 1349期 本期编辑:雪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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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崭新的土地

文/陈念祖

从来没有见过日头从这么低的地方落下去。一个深红的剪影贴在沙漠背上,与我对视,巨大没有比。还没有钻进地平线,沙漠上一片茫茫的水汽已经将它淹了进去。这是我到荒茅滩的第一天见到的落日。

田间道边的麻子叶窸窸窣窣一阵响,钻出一个人来。背上驮着一个装得憋鼓鼓的旧化肥袋子,他的身子使劲向前倾着,想来很重。草帽遮着脸,我能看见花白胡茬的下巴。

背袋子的老人走到了这里惟一没有黄沙的地方——打麦场上,侧身一撂,背上的东西腾的一声跌到地下,从袋口里骨碌碌滚出两个葵花盘子。老人卸去了重担,直起腰。一只手摘下草帽,另一只手拿袖口在额头上擦汗。

“各家的人都回来了没?回来了就出来,我有个事哩。”老人可嗓门叫了起来。随着叫声,地面上陆续冒出三个人来。在这片不大的沙滩上散布着十来个窝棚。窝棚都搭在挖在地下的方坑上,与别处一样平,不操心看,真难发现这里已是个特殊的村落。

窝棚里钻出来的人都围到老人跟前问:“孟队长,有啥事?”

老人说:“我看见一辆拉砖的四轮车陷在沙窝里了,我们快去帮一把。”

“喂!叫你取柴,怎么老半天取不来。面都在锅里睡着了。”刘三凶巴巴地吼了一声,他站在出窝棚的马道里,只露出个头,瞪着我。我赶忙到麦草垛上抱了些麦草向窝棚走去。身后传来孟队长的声音:“刘三,别人都要推车去,你怎么喊死不出来?快跟我们走。”

“你们爱去你们去,我还要忙着做饭。”

“你怕饭烂在锅里不去也行。叫这个娃娃跟我们去帮忙。”孟队长说。

“他爱去的话,我管不着。先得把柴给我抱进来。”刘三说完,一缩脖子不见了。我把麦草抱到了窝棚里,放到小锅台前,对刘三说,我跟孟队长他们推车去。刘三抓了一把麦草塞进已经没有火焰的灶口里,鼓着腮噗噗地吹火,不搭理我。我讨个没趣,到窝棚外边去找孟队长他们。

孟队长和那三个人已经各抱着一抱麦草走出去一大截,我空着手快步跟上去。在一条水泥U形槽镶成的水渠边,我赶上了他们。后来才知道,人们管这种窄窄的水泥渠叫斗渠。沿斗渠南侧新铺的石子路往东走了一会,就见路左边的沙滩上停着一辆四轮车,拖斗里砖块码得高高的。有一个人坐在车旁边的黄沙上抽烟。还有一个,正撅着屁股钻到拖斗下,潮湿的黄沙从那人的屁股后一锨一锨冒出来。真像个打洞的黄老鼠。

见我们五个人来了,那个坐在地上卸了气的人又来了精神,站起来从压扁的宏图烟盒里掏烟给我们递。车下边掏沙的那个,也直起腰来,汗淋淋的脸上露出笑。

孟队长绕着车看了一圈,说:“车轱辘下的沙不能再掏了。再掏,车轴就要驮到地上了。到那时除了卸砖再没有别的办法。”

开车的说:“前后都让黄沙拥住了,不掏有啥办法?”

“我们抱来了麦草,衬在车轱辘下面。只要车不往下陷,就能往前走。”孟队长说。

开车的当然懂这个,只是刚才没有东西往车下边垫。我们把麦草铺在了四轮车的前后轮子下,刚才抽烟的摇着了车,坐上去挂档,其余六个人在车拖斗后边用肩膀使劲推。四轮车一阵轰鸣,冲出了刚才陷下去的坑。大家脸上的笑容还没有完全露出来,那机器又在十几步外停住,黑烟冒了两冒,熄火了。于是我们又围上去用铁锨清沙,用麦草垫路,用肩膀推车。孟队长一边干活,一边和拉砖的人聊天。问学校什么时候才能修好。拉砖的人说,今年一定能修完,明年春天学生就能在新教室里上课了。孟队长高兴地说,修快点好,学生要能在这里念书,他明年就把家全部搬下来。又说我们的麦草多,叫修学校的人只管取过来铺在这一段不好走的路上,以后就不用这么费事了。

滩上不同于山区,太阳一落,夜就尾随而至。四轮车被我们彻底护送过那片沙滩时,沙漠上黑得只剩下一天繁星。我们一路聊着回窝棚,我也才真正认识了同来的四个人。那个五十多岁的,是我们的村民小组长,大家都叫他孟队长。两个中年人,一个姓魏,一个姓赵。比我大五六岁的小伙子,孟队长管他叫何四。他们和我一样,也都是准备从山区搬迁到这里的移民。

窝棚里点着一截蜡烛,刘三躺在铺上,见我回来说:“你这人叫我说啥才好?出门在外,管得了那么多闲事。人的心太实了,总要吃亏。饭在锅里,吃完后把锅洗了。”

第二天午饭后,沙漠上热得跟天上下火一样。我独自越过北边的铁路,登上高高的大沙丘,举目四望。四周漫漫黄沙,如波涛起伏,在骄阳下弥漫着地老天荒的沧桑感。没有一丝风,沙漠上稀疏的植物似乎都恹恹欲睡。远远的南边,层层叠叠的大山蓝幽幽的,那里有生我养我的家乡,一个一直干旱与贫困的地方。山脉与沙漠之间那片宽阔的地带,充满了北方最稀缺的颜色——绿。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绿啊!绿得自然,绿得奔放,绿得生机盎然,绿得洋洋洒洒。渠道纵横,阡陌交错,更增添了这绿色的内容——由人创造的井然之序。在此之间,有十几丛白杨林遥遥相望,那是些老住户的村落。我似乎看见,这些星星点点固守在荒漠上的绿色,被蔓延成洋洋一片的过程。是什么力量浇灌出人们绿色的梦境?是水,是不分山川两区的人们多年翘首祈盼的黄河水。

回到窝棚时,天依旧热。刘三不知去了哪里。我从水缸里舀了一碗水,咕咚咕咚喝下去。喝了十几年的地窖雨水,黄河水在口中的感觉不一样,有一股浓浓的阳光的气息。孟队长趿着鞋走进了我们的窝棚,似乎午睡才醒,坐下来和我闲扯。刘三抱着两个西瓜回来了,说是刚才一辆卖瓜的车陷在沙里,他帮着推了出来。卖瓜的为了感激他,给了两个西瓜。孟队长就抱怨他,应该把卖瓜的人叫过来多换一些,新打的麦子多着呢。滩上热起来叫人受不了,想吃西瓜,总等不来个卖瓜的。刘三啧着嘴说,咋就没想到呢。边说边拿刀杀西瓜。切开一个看,生的。再切一个,瓤子也不怎么红。三个人欷溜欷溜吃起来。

刘三盯着地上的瓜皮说:“看,那苍蝇。怪呀!在这里大半年了,还没有见过这东西。”

孟队长说:“俗话说得好:苍蝇跟着肉走哩。这东西虽然小,又惹人讨厌,却也灵性得很。以前这里除了黄沙,再没有别的。它们在这里没有相干,生存不下去,所以不来。现在有了人,要生火做饭,它们就闻着气道儿跟来了。”

暑气退了些时,我们才到地上去劳动。收工回来吃过饭,天已擦黑。刘三跟我说,他中午时发现了一块瓜地,是滩上老住户的。没人看着,叫我和他去摘些来吃。刘三和我在山里白花村同住了那么多年,我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。我们家的白狗就是他偷去吃了的。现在刘三让我去偷瓜,我当然不去,劝他明天和我拿上些粮食去换。

“你这个胆小鬼。我摘来了你不要吃。”刘三骂了我一句,拿了个空化肥袋走了。

我洗了碗筷,合衣而卧,等刘三回来。因大热天劳动带来的疲倦,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。刘三怎样进门的,我都不知道。被他从头上摇醒时,只听到黑暗中急促响亮的喘气声。他说:“快起来,看瓜的人追来了。你从外边把门锁上,到孟队长家的窝棚里去。不要把我说出去。”

不是很晚,我锁了门到孟队长家的窝棚里去时,他点着灯盘腿坐在铺上,抽临睡前的一锅烟。我还没有来得及打招呼,就听到外边人喊马叫的。正要出到外边去看个究竟,却听头顶上轰然一声巨响,像天塌了似的,沙土哗哗往下落。豆大的一点灯焰,被气浪打灭了。我们两个吓得拔腿跑到外边。黑地里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三个人影,立在我们跟前。有人不住地问:“怎么了?怎么了?”一个声音说:“倒灶怪日的,没防住踩到啥上了,差点连人栽进去。”听声音去看,见孟队长家的窝棚顶上,矮矮的有个黑影,正在挣扎着往上爬。原来是看瓜的人追刘三到这里,一脚踩到孟队长家的窝棚顶上,踏出个大窟窿来。

我们和那三个人帮窝棚顶上的人把脚从窟窿里捞出来,又进到窝棚里点着灯给他找了鞋穿上。四个人凶神恶煞地质问我们,为什么去偷他们的西瓜。孟队长望了望我,对他们说,我们一老一小一直在这窝棚里,门都没有出过,哪里就偷了你们的西瓜?说话的工夫,魏叔赵叔和何四还有其他的几个人,听着响动都陆续来了。也许是见我们人多,那些人不十分凶了。孟队长说窝铺上的人都在,叫他们认一认是谁偷了他们的瓜。

刚才踩通了孟队长家窝棚的是个姓姜的老汉,脸瘦条条的,前门牙很长,下巴上长着几根黄胡子。他盯着我们看了一圈,说都不是。他刚才在瓜地里打开手电看得一清二楚,偷瓜的是个卷头发的。孟队长说:“没有就好。我们没有人半夜偷你的瓜。”

姜老汉不依不饶,说偷瓜的人他以前见过,就是我们这个窝铺上的。一定是被我们藏起来保护着。同来的几个姜老汉的儿子侄子们,吵嚷着要搜人。孟队长制止道:“你们懂法不懂?不经过执法机关的允许,谁都没权随便到别人家里搜查。我没有惹你们,好端端的窝棚让你们踩坏了。先把这事说清楚再跟你们理论。”姜老汉本来是气势汹汹的捉贼来的,反面落了个没理。急得头上汗都渗出来了。孟队长抓住时机说:“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,天黑看不见路,我这窝棚又不牢实。大不了我明天把窟窿补一补。摘你们瓜的人,也许是搬迁来的人。山里不种瓜,有人看着稀罕,摘两个吃也说不准。回来我知道是谁了,好好骂他一顿。以后我们和你们一步联境的,交往的时间还长哩。相互之间要多担待。”

姜老汉的一个侄子说:“我们不是舍不得一两个西瓜。只要地里长下了,凭你能吃掉多少?可气的是今天晌午有个人在瓜地里胡糟蹋了一顿,把那些半生不熟的瓜砸了个说不成。叫人看着心疼。”

经侄子一提起,姜老汉的气又来了,开始骂骂咧咧的:“我们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了,反倒受起你们这些新搬来的人的欺负来了。真正是外来的沙子想着压本地的土。”闹了一阵子,走了。

孟队长问我:“是刘三吗?”我点了点头,领着大伙到我们的窝棚里去看刘三。我打开了锁子刚把门扣子码下来,门就忽地一声自己开了,刘三将毫没有防备的我们撞了个人仰马翻,逃了出去。孟队长骂:“刘三,你这个孙蛋。魄都给坐地户给吓掉了吧。人家早走了。你还跑什么?”已经钻进麻子地的刘三又转了回来,咻咻地喘着气问:“真走了吗?”

何四说:“说你胆子小吧。人生地不熟的敢去偷瓜。说你胆子大吧。闯了祸又吓得往老鼠洞里钻。”

“我怕他们?真是笑话。再来几个都不放在眼里。”刘三说着,到窝棚里点亮了蜡烛。“我刚才想好了,只要他们敢动我一指头,我就豁命。你们看,菜刀都准备在这里了。”

孟队长说:“刘三,你听我劝一句。我们到这地方是安家落户来的,不是支锅锅灶闹着玩来的。以前有什么毛病,都该改一改了。在这里重抹桌子重摆席,人模人样的活着。”

刘三撇撇嘴,没有说话。等大家都走了,又向我显摆他的强人哲学:“这些人都是从各处搬迁来的,复杂得很。你若不狠些,早晚会被踩在脚底下,在这地方立不住脚。”

老村上的人最终没有放过刘三,结结实实地教训了他一顿。

那是七八天后,还不到中午,天气就热得让人受不了。我和何四在回窝棚的半路上看到孟队长在麻子地里间花麻,便催他一同回去。孟队长说把剩下这半行拔完再走,我们就帮他拔。何四说麻子这东西就是怪,开花的不结籽,结籽的不开花。我跟他说,麻子是雌雄异株的植物,花麻是雄株,把花粉传给籽麻,籽麻才会结籽。孟队长若有所悟说,就是分个公母对吧。种庄稼的学问也大着呢,咱们这灌区上金地银埂子的,以后种庄稼更是离不开科学。

正说着,刘三鼻青脸肿地走了过来,衬衣上黏着几处泥土,还有揉上去的绿草汁。问发生了什么事,他不回答。回到窝棚里才嘟嘟嚷嚷的,说要回山里去,说这地方被人欺负得不能住了。我们一边劝阻,一边盘问,才知道他刚才让几个小伙子按在地上好一顿暴打。

何四气得捶自己的大腿:“就隔着两垄地,你又不是哑子,喊一声我们就过去了,看谁挨谁的打?”

“人不惹虫,虫不咬人。何况是人哩。”孟队长说。“我敢保证,是老村上的人打你,因为你糟蹋了人家的西瓜。你说是不是?”

刘三点了点头。

孟队长点上烟卷儿咂了两口说:“我早跟你说过,到这地方来,就要好好过日子。你还不信。这次叫人家用拳头教了些道理,你该信了吧。挨了打你也不用害怕得不敢在这里住。我们是响应国家的政策搬到这里来的,只要你走得正行得端,用不着怕他们。”

说到了要害处,刘三不提回山里去的话了。孟队长语重心长地说:“我们就是有个盼头有个希望,才肯舍掉祖祖辈辈住过来的老根站到黄河灌区上来图谋个好日子。从今往后,不要说我们这些搬迁户之间,就是跟那些互不相识的坐地户也得一步联境的隔邻舍,有个大小事情还得互相依靠。因为我们从现在起就是一个地方的人了。再拿我说吧。都年过半百的人了,当这个队长图什么?为了按时按节能浇上水,不让大家的庄稼晒死。在配水点的那些碎娃子跟前低头哈腰的,那样下贱,不是好受的。说实话,我的儿子都比他们要大几岁。但是,一个地方的很多事,总得有人去做,还得做好。”

又说了一会儿,大家散了。刘三和我烧水做饭。

转眼间已是深秋。砍去麻子的大地空旷辽阔,被犁翻后等着浇冬水。地头路边的小白杨上,硕大的黄叶被秋风采撷得所剩没有几。

我们在何四家的地上挖甜菜。歇晌午时,老村满家井的那个姜老汉赶着几十只羊慢悠悠地放了过来。人没到,那走腔变调的声音先来了:

“变了,全变了。我们放羊的地方全让你们种了地了。”

孟队长跟他搭话:“姜爷,你放羊哩。”

姜老汉像没听见似的,走过来坐下,拿眼睛不看我们,定定地望着眼前的土地。那眼神让我想到南美大地上的印第安人,他们看着陌生的楼群时,也许就是这种眼神。好一会儿,姜老汉又自语一般:“我原先见天赶着羊从这里过来过去,躺在沙堆上看羊吃沙冰草。这会子都叫你们种掉地了。”

“姜爷,肚子饿了吧。吃上些我们的馍馍。”孟队长掰了一块黄葱葱的火鏊子(注:烧制的面食,形同锅盔)递到姜老汉跟前。“这馍馍是何四烧下的。你尝,好吃得很。”

姜老汉不客气,接在手里就吃。他丝毫不领那块馍馍的情,继续唠叨个没完。孟队长拿话往别处岔:“听姜爷的口音,以前也是外地人吧?啥时候到这荒茅滩上来的?”

“早了,六零年挨饿,我们那里实在站不住脚了,才搬到这里的。”

古怪别扭的外地口音,让我和何四忍不住笑。孟队长也笑呵呵地问:“你们来的时候背着老家的地没有?”

姜老汉没想到钻进了孟队长给他下的套里。他一时语塞,只顾去嚼馍馍。沉默了半晌,脖子一梗,咽下去一口馍馍又来强有理:“啥事都要讲个先来后到。我们早来三十年,当然是坐地户,你们现在才搬来,就是搬迁户。你说,先生的眉毛还不如后生的胡子了?”

“姜爷一提个坐地户,我就想起件可笑事来。听我给你们慢慢说。”孟队长又打岔:“前些天我回山里老家去,孙娃子见了我高兴得不得了,问我黄河灌区跟山里有啥不一样?我说啥都不一样。他问我,灌区上的人把茶壶叫啥?我说搬来搬去的叫‘搬迁壶’。他又问,暖壶怎么叫?我说坐在地上的就叫‘坐地壶’。过了一会儿,茶壶里水开了,我提着茶壶往暖壶里装水。孙娃子在一旁看着嚷开了:爷爷呀,了不得了。搬迁壶尿到坐地壶的嘴里去了。”

我们忍不住笑,嘴里的馍馍渣喷得一塌糊涂。姜老汉也笑。他好不容易接顺了一口气,指着孟队长骂:“倒灶怪日的。我的这个孙娃子,怎么就长了这么方便的一张嘴。”

孟队长和姜老汉成了好朋友。经孟队长牵线搭桥,姜老汉的女儿后来做了何四的新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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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作者简介】陈念祖:男,生于1976年。2000年开始断断续续的创作。曾在《儿童文学》、《参花》、《西凉文学》、《甘肃农民报》、《武威日报》、《古浪文苑》等报刊发表过一些散文和小说。有小说被海天出版社丛书选编。做过乡村代课教师多年,在建筑企业从事管理工作多年。甘肃省武威市作协会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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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智昌 张万志白天龙 静待花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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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兴连姜莉莉 月色 蓝雨萧萧

书画编审:马才元 俞存怀 俞学宝 墨客齐贤

出品:【书香怡苑】文学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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